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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喊了白玉堂一声，本意希望这件事不要闹大为好。他谢过白玉堂抱不平，但还是请他把这件事交给开封府理。

“我也没说让你们跟着死，”谢安听说白玉堂不是开封府的人，反而不那么怕了，只要开封府的人‘君子’，那他就不会在此受到什么伤害，“我只是说我父亲不能就这么白死了，你们不能不惦记他。”

“白少侠。”

谢安刚从白玉堂的威胁中缓了神儿出来，看见赵寒烟用筷子搅和那盆碎豆腐，立刻嫌弃地皱起眉。

猪食……

赵寒烟愣了下，想起自己跟她允诺过桂花糕，笑着解释，“还没得空呢。”

“我错什么了，我父亲要寒心？我就是为了不辜负我父亲，才要试试你不接任他的位置。”谢安心虚地转转眼珠子，‘冠冕堂皇’地解释。

“我是否能接任你父亲厨子的位置，是开封府决定，而不是你。”

赵寒烟眼笑地目送白玉堂，回再看谢安的时候，阴下了脸，转换之快，反差之巨大，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谢安，你这话说的过分了！”展昭不悦，“请你出去，开封府是官家地方，有很多要务需要理，勿要添乱。”

“行啊，只要不惹到我兄弟，我才懒得你们的闲事。”白玉堂冷笑一声，走到赵寒烟边，问她桂花糕可好了。

“我这叫添乱？你们害我父亲死了，这乱大不大，我找谁说理去！”

个谢安再拿开封府的什么‘把柄’闹起来。

赵寒烟把菇和白萝卜切碎，都放进豆腐盆里搅拌，她尝了一口，觉得咸味不够，又加点盐。再磕入三个鸡，继续搅拌。

“什么不惦记？噢，是怪赵兄弟刚刚跟你说完名字之后没认你？可笑，他才来这厨子，为什么一定要知你父亲的名字？那是你父亲，不是他父亲。时至今日，你若还想追责，去找开封府，找厨子下挑战信是什么意思。我看你这人有些奇怪，磨磨唧唧说些有的没的，何不坦白说明，你今天来到底为了什么？”白玉堂对这个谢安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她就是在很明确地表示她不待见谢安。

谢安冷笑嘲讽：“怕了是么，不敢和我比？把菜的跟猪食一样！”

“我是怕你忘了才回来提醒，没想到遇见这种人。”白玉堂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一眼谢安，然后对赵寒烟挥手别，转即去了。

“有什么想法就说，下挑战信的目的是要和我比试？那直说就是，不必拿已故的人作说辞。好生想想，你九泉之下的父亲若知你的所为，会不会寒心。”

谢安心声：这厨子要干什么？和了一盆猪食一样的东西给人吃？啊，对对对，太好了，这书生厨子东西当然会难看难吃，那我就正有理由留下来。我绝不能让他们知开封府给我爹的那些安葬费。都被我赌钱输光了，为怕追债才要来这躲灾难。

有时这种简单暴点也好，特别是在对付无赖的时候，解气。

赵寒烟瞪向谢安，一无名火从心窜出。

展昭在旁听的莫名其妙，怀疑地打量谢安，总觉得哪里不对。谢安肯定有问题。不过赵兄弟还真生气了，指责谢安的时候，说什么谢安的法他父亲会寒心，这好像没什么依据。

“搞清楚，你父亲是被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