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用脱子的，她想，只是刚好想到了小孩子被打屁都是脱了的，啪啪啪地声音听起来也好不错，所以下意识就说出口了。

秦纵一手不自觉地用大拇指摩着自己的食指，另一只手握得死紧，他眼珠子慌乱地到看着，就是不敢去看沈君慈，全都绷紧了，无措得像只遇到肉食动物的兔子。

“……哎？”秦纵指着自己，茫茫然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大约是听错了。

“子脱了，趴下。”沈君慈面色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

但是这显然不是他能控制得住了，在到沈君慈面前的时候，心脏仿佛已经到了咙、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来一般。

不过既然说了，那么就这样也不是不行。

所以在秦纵听到沈君慈让他什么的时候，是有点懵的。

他知自己这样实在太过……糟糕，但是就是想要同她亲近，就连对方赐下的羞耻感也能让他兴奋起来。

在这辈子自己的记忆中，沈君慈和他过的最亲密的举动还只是亲额呢――亲嘴都还是刚才发生的――但是谁能告诉他，他惹君慈不高兴了难不是该被收拾一顿吗？为什么现在就直接脱子了？

“……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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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揍他屁。

秦纵只觉得脸颊开始发，红晕渐渐爬上了肤，连耳朵都没有放过，他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丝期待、又有着无措，看起来就像是那些被喜欢的人调戏了一般。

世界上没有能比得上被沈君慈舍弃时所能感受到的疼。

秦纵咽了口唾沫，脚掌在地面碾磨了两下，终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等等，脱子趴床上……？

知自己要被收拾了，他倒是不怕被沈君慈收拾，毕竟照着这辈子沈君慈这么疼“他”的子，定是不会下死手的，再说了……

沈君慈听到他这话有些好笑，然面上确实不为所动，她知秦纵是误会了，但却是不打算跟他说明，于是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再一次点了点边的位置。

呜哇……心得好快啊。

“……现在还是白天？”他小声地提醒，拿着余眼怯生生地看着她。

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但同时又让他感到兴奋，一想到君慈的惩罚是这般亲密行为、一想到她的手会拍在他的上……他就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想要就这么抱住她求个抱抱或者抚摸。

“不脱也没关系，趴过来。”沈君慈补充。

秦纵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转不过来，要是平时沈君慈出这种意图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就……但是现在怎么看都很奇怪啊。

这是什么开展？？

微红的脸颊，隐隐带着期待的神色，

秦纵猜得不错，沈君慈还真没打算对他进行什么太过血腥的惩罚，一是舍不得、二是她也知秦纵不在意疼痛。

沈君慈就坐床上，离他不过隔着两步的距离，她双交叠在一起，双手搭在膝盖，看他这傻乎乎的模样，轻轻地扬了扬下巴，右手在旁的床面上点了点。

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大概――

耳边全是咚咚地心脏动的声音，秦纵甚至觉得它大声得能让沈君慈也听见，他小小地呼了两口气，希望自己的心脏别再得这么响，能够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