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好到这种地步啊？

“答案是不会。”沈君慈呼了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口气，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会太过冷漠，“你不会对我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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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叹了口气，废力地抬起手将人往下扯，她的还得很，这一下能使上这么多力完全是意料之外。

“怎么可能！”秦纵急得蹦了起来，手放在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我不会想伤害君慈的，我之前不是――我没想对君慈动手――”

眼子还是很重，很累，手很，口很痛……沈君慈糊地说着，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手上渐渐没了力，落回到了口。

柔的手搁到了他的，缓慢地给他顺着发，抚摸着他的脑袋。

沈君慈觉得心口胀胀的，有些疼。

但是事实上，他的确伤害了沈君慈。

秦纵鼓着脸，眼睛有些红，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沈君慈忍不住想要亲亲他。

沈君慈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秦纵说傻――而论及原因，不过是这么件小事。

“恩……”沈君慈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忍住想要重新瞌上眼子的冲动，“我在。”

“君慈是个大傻子……”秦纵小声地嘟囔着，哪有受伤人的去安抚弄伤她的人的啊？就算再不小心，他也还是伤了她啊。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想要反驳的话语就像是梗在了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抿紧了嘴，低下了脑袋。

秦纵眨了下眼睛，有些不解，他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俯下了子，照着沈君慈的话了――只是并没有完全贴上去。

“如果有一天我神志不清的时候不小心伤了你，你会怪我吗？”

“秦纵。”沈君慈光是听开就知秦纵要说什么了，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打断了他的话，“……傻狗，你对我动手时，想杀的那个人是我吗？”

秦纵的嘴重重地磕在了她的嘴上，有些麻，连带着痛变得十分不显眼。

怪一下他啊――

沈君慈的伤就在口上，秦纵又怎么会出伤到沈君慈的举动？手肘撑在床面，他只是将耳朵贴了上去。

“君慈……”

传入耳畔的心声虽然有些弱，但却一下一下地、坚定的动着，那是沈君慈的心声，秦纵紧了紧在手中的被子，了鼻子。

“君慈？”

秦纵微微瞪大了眼睛，他何等机灵一个人，又怎会听不懂沈君慈这话，心里涩得厉害，他动了动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声音却梗在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过来。”沈君慈唤。

秦纵是个大傻子。

“我害――”

别说只是不小心了，就算她将毒药递过去让他吃下，秦纵不会有任何怨言，然后笑嘻嘻地吃下去，叫她的名字，求她的表扬。

要论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态度，秦纵怕是比谁都傻。

秦纵乖乖地坐了回去，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

沈君慈不由地想起了秦纵的过去和原本的结局，一时间竟觉得

“所以没关系，我不怪你――你也别折腾自己。”

秦纵声音有些哑，众多的情绪包在里面，像是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般。

“把耳朵贴到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