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是个小心眼的人。

沈君慈抿着嘴不语，

只是比起这种理由，显然另一种更容易说服别人――比如尚鸣，只是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她也就没理由再藏着。

他的牙齿磕磕作响，显然是气得狠了。

自杀的小把戏，哼。

啪地一声耳光声响起。

却是在说沈君慈长相阴柔如同男子了。

沈君慈看秦纵的眼神和表现，只一眼冷尘便懂了。

“秦纵……呵。”冷尘息了一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为了替他报仇？嗤。”

“当初你几次三番想要杀秦纵的时候，当初你的妻主让他在被你折腾之后还要讨好你、朝你笑的时候……”

他的眼睛的、眼尾一片红色，看起来异样的勾人，明明是张冷淡的脸，实际上却是比铃铛子那张脸还要勾人。

说到底，她不过是想让冷尘也尝尝秦纵曾吃过的苦罢了。

“你可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恩？”

以至于这话虽是问话，但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十分肯定的，只是那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他虚弱地笑了笑，“阴阳脸和小杂种，倒的确是般。”

许是这话到了冷尘的逆鳞，他蓦地瞪大了眼睛，低吼出声，“我宁愿没生出过他！”

勾勒出了一抹冷厉的弧度，“我就是想让你会一下窒息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只要一想到清玉受到的委屈，我就恨不得将他剥抽、然后将肉剁碎了拿去喂狗。”

口的伤让她无法立刻找上冷尘，对方却还时不时在她眼前刷一下存在感、变着花样的拉仇恨值，她若是不来一趟，似乎都对不起冷尘了。

秦旭阳怀疑红雀馆跟他们有关让沈君慈有些疼是真的，但还没有痛到需要她只潜入秦旭阳的私邸。

第141章要不是留着还有用

“你喜欢他?”

等觉得差不多了，沈君慈才解了他的笑，将枕巾从他口中扯出。

“比起跟你花时间讨论这些，我更想再让你试试溺水的滋味。”沈君慈清冷的声音响起，承认了冷尘的话。

“或者让我点你的笑？”沈君慈像是没听到似的，给出了另一个提议，而后伸手迅速掐住冷尘的脸，迫使他张开了嘴：“别让我动手卸你的下巴。”

冷尘怒视着她，然后被沈君慈点了他笑，却又在他笑出声的那一刻将枕巾进了他的嘴里。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已然看出了一点苗，秦纵约摸是出了什么事，沈君慈一张冷脸上全是担忧和烦躁，扯着人就往外走。

冷尘说到这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音量，他盯着沈君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吐出了恶毒的话语。

“现在，笑一个。”

冷尘不为所动，只是瞪着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不说不代表无所谓，自从知秦纵小时候过的是怎样一种生活、又是在怎样的幻境里养成那般让人心疼的子之后，她就一直记着这事。

却是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了。

沈君慈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谢谢――你也别忘了他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大杂种。”

沈君慈握紧了拳，虚起的眼睛逐渐危险了起来。

“要知这肮脏玩意儿会对清玉出手，我就不该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