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外的灯就亮堂多了。叶修去洗了满手茶叶渣，又用冷水冲了把脸，他同样有些缺氧。

桌面又大又空，背后有汗溜溜的，蓝河下意识紧紧扣住桌沿不让自己得太厉害。门不门的不想，听不听得见也不想。

“你先休息，我满血了，出去看看BOSS还在不在。”叶修说。

不知这样抱着维持了多久，蓝河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着将近窒息的两次，他甚至有点昏眼花。

眼眶发热，想到叶修他容易神经病一样亦悲亦喜。尖被得发麻。

太熟悉了。每一次看似凶狠的撞击，都让他全阵阵痉|挛到无法呼。出来的时候爆炸般的快|感直接把他震成了的沙，漂浮在无尽的黑暗里。

“嗯。”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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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也老了。再没有年轻时凌厉飞扬的神采。他就这样看着老妈，老妈也看着他。他突然想起似乎从很小开始母子俩就再没这样面对面坐着好

“不愿意的事情就要直接拒绝，别我怎么想，说出来，让我闭嘴就行了。”

蓝河笑了笑，稍微弄弄，听话地去行军床上躺着了，他想一起去的，可现在这脑缺氧的状态去了也就是加快BOSS的红血暴走。

你是地平线上的那白光。

“那过得下去就不分手啊。”

被扶起下桌，一腰也一，直接栽进人怀里。带着他小碎步挪了几步，叶修碰了碰台灯。控式的灯，第一碰特别暗，但眼睛仍有些受不了。面巾纸盒在伸手可及的地方，蓝河听叶修唰唰唰连挑了好几张，折了下垫在此时蓝河又开始觉得难为情的地方，小腹上也在，毕竟两个人都沾到了，蓝河去抢了点叶修手里的纸，三两下互相干净了。

不能再宅了。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想居然是这个。

疯完之后心情又平静得跟水一样，说不得真有奇效。蓝河光溜溜的，望了眼地上，估摸着要找齐全得花点功夫。

“蓝。”

叶修也简单收拾了一下，穿穿好，摆正桌角扑街的茶杯，茶叶渣扫进垃圾篓，地上乱翻的蓝河的东西全捡了放到行军床尾的凳子上。

“对你好点就好了。”他几乎是攀在叶修耳边说。互相在对方的上寻觅，并不是多有技巧，但这不是熟能生巧吗。

“我觉得你好，想跟你在一起，就来找你商量了。”

随着五感慢慢回笼，还有一力量，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炙|热。他觉得自己好似被静电附的柳絮，被引力俘获的星尘，缓慢旋转，靠近。

“你很好。”

可怜。你好的呀？总自责干什么。小小心的，当初肯定也费了老大劲才决定跟我说破。

本来可以不闹成这样的。他明白，是他的过失，错了就改，就歉，只要能让情况不变的更坏，他都愿意去尝试。老爸和老弟早没了影，连小点都不知躲谁房里去了。老妈的影让沙发背挡了，只看得见不再全数乌黑的发，利落地盘成个髻贴在脑后，前边了点波浪，正是这个年纪的妈妈阿姨最普遍常见的发型之一。叶修深口气，去侧边的沙发坐下。

黑暗中本应该最锐的听觉也失效了。一切粘滞着，黎明前的万籁俱寂。

“嗯。”

就有些事情不是女人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