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下意识的反应。”

，这样难得的生活安宁且充实。

        这件事总归要个了断。

        “...谢谢。”知有人在后为她撑腰，姜浅初确实安心不少，便随着张禾向安静的地方走去。

        “你他妈自己出去搞破鞋，把锅甩在我上?你妈的贱人!”

        她看看他，随后摘下了口罩。

        “年上还是年下?”时瑞问。

        “年上。”又一个异口同声的答案。

        “学姐!你没事吧?”听到这边的声音后时瑞也跑了过来，挡在了她前。

        眼看他的怒气又烧了起来，姜浅初冷静地说：“张禾，你把录音关了我们还有谈的可能。”

        时瑞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继续学习。

        完最后一完形填空，她看到对面没有人便摘下口罩喝水，结果时瑞刚巧从卫生间回来，一眼便看到姜浅初一直藏在口罩下的脸。

        “橘子!”又是齐声。

        “朝阳还是晚霞?”

        “晚霞!”

        “没事没事，我摔的，过几天就好了。”姜浅初将口罩回去。

        “那学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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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尴尬地低，其实比起一开始脸已经好很多了，要不是自己补的那一巴掌可能痊愈得会更快一点。

        但他却摇摇：“我就在这里等学姐，学姐叫我我就过去。”

        “就是你吧?就他妈和你出去乱搞的?!”他揪起时瑞的衣领狠狠挥了一拳。

        是张禾。

        “我们谈谈吧。”

        “猫还是狗?”姜浅初问。

        “她就是个贱人!”

        两个人像是双胞胎般默契，在今天偶然提起的快问快答小游戏里不断回答着相同的答案。

        几天不见，平日最注意形象的他肉眼可见地憔悴，衣服有些皱，下巴上的胡茬也没有刮。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邋遢。

        “姜浅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的后背僵了一下。

        她转和时瑞说：“抱歉时瑞，你先回去吧。”

        晚上他们照例一起走出图书馆，像往常一样随意聊着天。

        “唔...学姐喜欢比自己大的啊。”

        “好啊，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些，毕竟这一世她也不想再喜欢上谁了。

        他恨恨地拿出手机关掉录音键，随即控制不住地怒吼：“我他妈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橘子还是橙子?”时瑞问。

        眼看又要一拳打上来，她一把将时瑞拉到自己后：“够了!张禾你个王八!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学姐...你的脸?”她的左边脸颊半胀半淤青，本就白皙的肤如今因为这伤痕显得格外骇人，时瑞不自觉地紧了拳。

        “猫!”两个人齐声说。

        “你放屁!我本没有碰过你!”这就绷不住了?

        “你要谈什么?”

        “敢不敢承认吗?那让老师带我去医院检查，看我现在还是不是女。”

        “我想知你为什么故意说我用照威胁你写论文?如果你不想让我出国可以直接对我说，你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真的没必要闹成这样。”他的眼神真挚语气诚恳。

        姜浅初觉得好神奇，怎么有人会和自己的喜好如此一致?

        时瑞下意识想攥拳回击，目光扫过旁一脸震惊的姜浅初，随即松了拳说：“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学姐不是那样的人!”

        红淤青的脸暴在眼前，张禾倒一口气，愧疚地说：“对不起浅初，我真的是一时脾气上来没有控制住，不是故意的。”

        “你的脸好些了吗?”

        “因为...”她的目光扫到他口袋里的细微光亮，“这是事实啊，张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