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喾摇摇，“不过就算他不说也可以想到，不是吗？汤驸在大启最好的朋友，向，他就在离西承最近的大启城市弱水，连我都能猜到的目的地。所以你需要的不是猜测他会去哪里，而是如何在路上设障，想办法拦下汤圆。”

这就是喾之所以觉得念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的原因之一，念第的目标不是摧毁往生教那么简单，他直指皇位，改变这个国家的制度，天才一样的野心，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天的来临了，因为到那时，他才会得到真正的自由和幸福。

“不！你怎么敢？！”喾从一开始的淡定从容立刻转变了形象。

计划差不多就是在往生节祭天的时候，当着所有来参加的西承百姓、官员、贵族以及皇室的面揭往生教教主的秘密。”

“是汤圆的逃跑计划，而不是汤圆的下落。”喾很清楚，他真正保命的底牌其实是汤圆。

念第看着喾：“这个计划即便没有我的参与，你也能独自完成，不是吗？”

“我需要想想，但也请你拿出你的诚意，汤圆的下落。”念第当然不会因为谈话内容的转变而忘记他最本的目的，没有汤圆，那么一切就会变得没有意义了。

“怎么样，有兴趣参与吗？”喾正式发出他的邀请。

“总不能只让你测试我的力量，不是吗？这可不公平。”念第笑着回答，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

“好的，计划，告诉我，他是怎么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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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已经提前和汤圆打好招呼了，作为帮助他逃跑的交换，我会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在被你发现之后。”喾耸肩一笑，他敢自然就是已经想好了相应的对策，“我和汤圆都清楚的知这事儿瞒不了你多久，汤圆对我的法很是理解。”

“早在云来酒楼的时候他就走了。”喾回答，“当时他去看的豫让其实是我的人扮演的，然后汤圆和我的人交换份，他扮成汤圆和你们一起回到汤府，真正的汤圆趁着这个时候在云来酒楼老板的帮助下逃跑了，心想和影卫几人是昨天晚上连夜走的，去追汤圆，他们会汇合，但在哪里汇合，这我就不知了。”

“……我真挚的希望往生教内的长老也会对你离教多日的法表示理解。”念第最后也就只能用这件事情报复喾了。

“信仰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在它是信仰的时候它可以凝聚常人无法想象的犹如洪水一般的强大力量，但信仰不容置疑，稍微有一个缺口，日积月累，它就会决堤，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毁灭一切，包括信仰本。”念第缓慢的复述着他师父离境曾经告诉过他的。

“当然，”喾点点，“只是我还想在这个计划实施成功之后很好的活下去，在西承，这就不是依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到的了，所以我需要你。”

“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找到汤圆时对他和盘托出，到时候汤圆很有可能会生你的气。”念第也知喾之所以有恃无恐，很大一分原因是汤圆很重视他，该死的重视！

“汤圆有对你说过他打算去哪里吗？”念第又问。

喾之所以敢这么直接对念第说，自然是因为这个计划只能由他来实施，他是往生教的教主，他说的话可信度是最高的，而且他本也早就搜集好了证据，让往生教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