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着事儿，说话时不觉带了些撒意味：“嗯，还疼，要你”

        林鉴衡皱眉：“不许叫阿竹，没规矩。”

        他在一连声里气的呼唤中走过去，经过儿童座椅时，还是抬起手摸了一下那个小小的脑袋，姜亭看到这一幕，眼睛里光亮闪烁。

        他突然慌乱地扯下衣，压下衣摆，手指紧紧在衣角上，镜子里的人一张脸早红透了，明明隔着电话顾寒潭什么也不知，可他却莫名地连他的声音都不敢细听了。

        顾寒潭哄着他，明明平日里那么板正的一个人，这会儿幼稚的不行：“乖，给你”

        这时郑姨恰好在外敲了敲门，喊林疏竹下楼吃晚饭，他压下慌乱的心绪应了一声，接了捧凉水拍拍脸，勉强让热度下去，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有些错愕，他以为自己与这个新生的弟弟之间的关系会如清水般浅薄，可郑姨姨说，这或许就是血缘的纽带，就像少爷也会时常悄悄地看小嘉树的照片一样。

        晚上和顾寒潭发消息聊了一会儿天，顾寒潭这几天在他外公家，晚上陪老爷子夜钓，就没打电话，但还是反复问了好几遍他肚子还疼不疼，确保他是真的不难受了才放他去睡觉。

的地方，好像也不是肚子....居家服宽松，他轻易撩起下摆，往上再掀，就是薄薄的衣。

        林疏竹的脚步稍稍顿了一下。林嘉树今年三岁，从一个襁褓婴儿，到咿呀学语、蹒跚走步，他成长的过程林疏竹很少参与，但从不间断的消息还是隔三差五的从主宅传来，由郑姨讲给他听。

        小嘉树向后昂，想要看到哥哥，胖嘟嘟的脸就在林疏竹眼睛底下，他垂眸仔细看了一遍，好像也没那么不好看，有一些地方，依稀能看出父母的眉眼。

        他呼呼两声，骗小孩的伎俩，每次都拿来哄林疏竹。那两随着刺啦电传过来的呼声，真实地仿佛近在耳畔，甚至好像有一不经意地到了那颗发育的尖上，激的他整个子都轻轻颤了一下。

        他都来不及听阿潭最后说了什么，“啪”的一下巴手机扣在洗漱台上，双手挨着发的脸，心乱的像错落的鼓点。

        “我没有！他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阿竹”，是他学会说的第一句话。

        当时他如此反驳。

        ......这么小还知双重否定呢？

        林鉴衡和姜亭已经在餐厅落座了，林嘉树也坐在他的儿童餐椅上晃哒着脚，看见林疏竹，他手脚并用地动起来，拖音拖调地喊：“阿――竹――”

        林嘉树也皱眉，鼻子也皱起来，像包子褶儿：“不许不许，阿竹！”

        林疏竹弯弯嘴角，难得地在餐桌上出了笑意。

        “我、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吃饭了！”

        顾寒潭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忍着呢，问他：“了么？还很疼吗“

        他最近总觉得这里涨涨的，摸上去，中间还有个小小的结，凸出来的小粉点周围颜色也变深了一些，不太好看。他想问郑姨姨来着，可不知怎么开口，太难为情了。

        林疏竹对着镜子把衣往上扯了一点，出一边的房，那些他所迷惑不解的发育现象其实在他上现的奇妙又美丽，肉粉色的，淡淡玫瑰红色的晕，被他瓷白的手指抚摸过去，映在镜子里，有一种纯粹的色

        郑姨说，小嘉树很聪明，学什么都要比寻常孩子快一些，刚学会走路就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房间跑，矮的够不着门把手，还一撞了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