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小梧桐。”她环上他的腰,将他抵在水泥墙上,眉眼弯弯笑得甜津津的,“把ku子脱了,让我看看小麟梧怎么样?”
“年鸠!”
他是有什么大病吗?和她在这里纠缠不休。
他低声呵斥,却是叫了她的名字之后就不说话了,转shen就走。
麟梧是知dao年鸠的,她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未曾想到被她拦着腰,对着他大kua毫不留情地nie了一把,骤然把他bi1得几近虚ruan。
快要给她跪下来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会痛下杀手,眼前阵阵发黑,手脚都被命gen子的疼弄得发ruan。
不受控制眩晕起来,他猛地地往前一栽,勉勉强强扶着墙,hou咙里都是苟延残chuan的呼xi:“年鸠…你…”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呀,小梧桐。你刚刚想要去哪呢?”
年鸠将他推倒在巷子角落,低tou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吻住:“不给强jian,亲一亲总可以了吧?”
她单手托着他的tou,深深吻进去,手却顺着他紧绷的ku子钻到那鼓鼓nangnang的裆bu,rou了rou她猛力nie过的地方,似乎是有些歉疚:“好像把小麟梧nie疼了……谁叫你的主人非得要跑呢,乖乖的不好么?”
巷子里传来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几个方才被吓到的女人。
她们向着这边走过来了。
“真的吓死我了,我就站在那旁边啊!”女士似乎是惊魂未定,“砰的一下子就碎裂开来,差点就炸开把我刮伤了!”
“是恐怖袭击吗……?”
“不知dao啊!真是倒霉啊,哎,赶紧回去算了。”
“哎,我先发个朋友圈――”
或许是这个巷子隐蔽,被她们选择成为了抄近dao的首选之路。刚从所谓‘恐怖袭击’中缓过来,她们自然是要选择隐蔽且直接的dao路,用最快的速度穿过繁复的建筑物,直接抵达地铁站或者出租车停靠点。
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年鸠低低笑着,“小梧桐,怎么兴奋起来了?小麟梧真是ying得有些厉害啊……难受吗?嗯?”
手上的力dao带着些许撩拨的感觉,轻轻重重,驱散了原先猝不及防的痛苦余韵。舒适的抚摸让他骤然神思被卷入混沌,来不及思考外面的女人究竟会不会过来,他屈着shen子靠墙弓着背,ying生生被她rou得闷哼出来。
“年鸠…回去…别在这里!”他yu挣扎着起shen,猛然忘了自己的姿势gen本连她的一gen指tou都抵不过。
他想要抓着她的手,却被她摁着tou埋在她的绵ruan中,呜呜嗯嗯地张口yu言,始终是徒劳。
“还好不是母ruti质呐……不然小梧桐你这样动一动,nai都要被摁出来了。”
“……年鸠!”
年鸠惊疑:“难dao小梧桐你想喝nai?……啊。”她犹豫着,还是撩开松松垮垮的校服,一并连着那小小的粉色文xiong也勾了上去,lou出饱满却小巧的ru首,眨了眨眼,柔声哄着,“喏,给你,不过妈妈没nai哦。”
哪门子的妈妈!!!
她一手提拎着衣服边儿撩到xiong口以上,一手伸到他裆里为所yu为,他的tui屈着挡住了她大半个正在猥亵他的手,反倒是她撩开衣服的动作完全暴lou在光下,雪白的肌肤晃花了他的眼睛。
何止是他的眼睛。
外面站着的三个女人眼睛也被晃瞎了。
“啊啊啊啊!你们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麟梧来不及转tou,便看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衣服,故技重施把他摁在她的酥xiong上。
麟梧:“……”这种男人梦寐以求的埋xiong福利看起来很棒,但是他快要不能呼xi了。
年鸠好整以暇望着门口一边原地打转一边狂掉SAN值的女人,幽幽开口:“没看过喂nai吗?再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