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秦墨嵐的手腕骨頭都在作響,卻絲毫不肯放鬆。
「你對她
了什麼?」饒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不需要問,從秦墨嵅蒼白的臉色和那
熟悉的、帶著廚房油烟味的衣服上,他就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他只是想親耳聽聽,這個男人又要用怎樣的藉口來傷害他的王后。
秦墨嵐的沉默像一
導火線,瞬間點燃了饒徹積壓的怒火。他盯著秦墨嵐那張寫滿痛苦與掙扎的臉,突然扯出一個極其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冰冷又殘酷,卻不達眼底。
「呵。」饒徹的
間溢出一聲輕笑,他緊抓著秦墨嵐手腕的力
又加重了幾分,「原來鼎鼎大名的護國大將軍,就是個只會逃跑的懦夫。」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準地刺向秦墨嵐最脆弱的地方。饒徹往前
近一步,兩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他眼中的輕蔑毫不掩飾。「你看著她那樣難受,然後你就跑了。秦墨嵐,你算什麼男人?」
「你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保家衛國?」饒徹的語氣充滿了鄙夷,他嫌惡地鬆開手,像是碰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清清眼瞎了才會看上你。」
看著秦墨嵐那副油鹽不進的死人臉,饒徹心頭的火氣燒得更旺了,但他突然意識到,再多的怒罵也只是浪費力氣。這個人的驕傲,比石頭還
。強行留下他的人,沒用,必須得留下他的心,或者至少,是讓他無法安心離開的枷鎖。
饒徹的眼神在瞬間變了,那種毫不掩飾的鄙夷和憤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不見底的、帶著算計的冰冷。他沒有再看秦墨嵐,而是轉過
,望向那間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誰也看不懂的弧度。
他腦中飛快地盤算著。直接動武,秦墨嵐寧死不會從;講
理,這個男人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報酬和責任,聽不進去。那麼,就只剩下一條路了。把他和自己,和清清,用最直接、最無法擺脫的方式捆在一起。
「既然你不想當男人,」饒徹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那就當條狗吧。」
他回過頭,目光鎖定在秦墨嵐
上,一字一句地說:「留在我
邊,哪裡都不準去。清清需要什麼,我就讓你給她什麼。如果她想看你笑,你就得對她笑;如果她想讓你跪著,你就得跪著。」
「你不是覺得自己
不上她,礙著她了嗎?」饒徹笑得像個惡魔,「那我就讓你
個徹頭徹尾的
隸,一個只為她而活的工
。這樣,你總算是有點用處了。」
那句充滿侮辱
的話語像一
引線,瞬間點燃了秦墨嵐理智的最後防線。他眼中那潭死水般的寂靜被徹底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狂暴的怒火,臉上的青
因為極度的憤怒而暴
起來。
「你在說什麼鬼話!?」
一聲怒吼從秦墨嵐的
間爆發,他再也無法忍受饒徹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和對他人格的踐踏。他沒有任何猶豫,緊繃的
體猛然爆發,右拳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朝著饒徹那張帶著嘲諷笑意的臉砸了過去。
拳頭結結實实地落在了饒徹的嘴角,力
之大,讓饒徹的頭猛地向一側偏去。鮮血順著他破裂的
角滲了出來,但他卻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只是緩緩地轉回頭,伸出
尖輕輕
掉嘴邊的血跡,臉上的笑容反而變得更加病態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