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几乎要讽笑。

        她跪在他面前，有些不明白这抹刺眼的笑意究竟从何而来。

        他靠在沙发，双叉开坐在地毯上，着她白皙的下巴，眼眸寒意深深：“真是……可笑。”

        几乎要深入骨髓，他的手颤了一瞬，仰倒在沙发座上，小腹痉挛，几乎是缺氧般大口大口气。

        “长恭……”

        “她没跟你说吗？”他着癫狂和冷然的笑意，钳制着她的手，抵着已经泛滥的后，“我。”

        少女似乎有些害怕他这样不正常的态度，跪在他叉开双的前，低看着自己被强制拉住的手，抿了抿，低声：“长恭，不能这样……”

        青年大笑，他松开她的手，狎昵地抚摸着少女间的物什，“你在装什么？这不是有反应了吗？”

        少女呆住了。

        她脸颊上浮现出红晕，有些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讷讷低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长恭…长恭…”

        他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不该这样，那是要怎样？”

        少女低着，有些犹豫地看着他，咬着，声音越来越低：“不是这样……”

        他几乎是要笑得前俯后仰，掐着她的下巴，眼眸幽深而冰冷，“怎么，不是要我吗？”

        少女低着，眼眶红红，刘海遮住了眉眼，抬手抵住眼眶抹去眼泪，小声唤他：“长恭……”

        ……

        哭什么。

        这一哭，他心的火气登时憋闷得了大半。

        他再怒也怒不起来，冷声：“叫你你就，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少女垂着，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捧着他的脸颊，低轻轻吻着。

        兰陵王：……

        他当真是快被折磨死了。

        原本暴到几乎是要出血的大开大合才能获得爽感，这点小溪水哪能解渴。偏偏上的少女慢吞吞的，他又拉不下脸来让她快点进来，只能是冷着张脸，咬牙看着她动作。

        能不能快点！

        话到嘴边忽而气势就弱了，看着她睫羽上还挂着泪珠，他看了半晌，气也消散了，低声：“我很难受，你能不能先进来。”

        少女顿了顿，低堵住他的齿，手指探入糜红淫艳的内，找到那个已经硕凸起的，轻轻地弄着。

        他止不住地发颤。

        “唔…呃…”

        习惯了暴，却对这样的轻柔没有任何抗。

        深入骨髓的，让他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狠狠贯入，将他的后出血来。

        “哈啊…唔…唔！”

        安静的室内响起糜艳水声，男人的息低沉急促，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宛若仙死，低沉时仿佛被抚得要去了那般压抑着，他闭上眼睛，遏制着自己淫乱至极的息声。

        他以为……他能够在那个女人之后坦然面对一切折辱。

        却又不料想因为少女的干净而倍感羞耻。

        只是手指……只是手指进去，就已经让他变成这样淫。

        “长恭，我……想进去。”少女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他的，捧着他的脸颊，轻声，“可以吗？”

        “要进去就进去。”他在战栗中撇开，声音嘶哑，“问我什么。”

        “因为要遵从长恭的意愿。”少女低与之深吻，轻轻气，“我会很轻……不会弄疼长恭的。”

        她轻轻插进去，被他内的高温得忍不住低，抱着他的劲瘦腰肢，低咬住那嫣红胀的，着那溢出的汁，抬腰开始缓慢进出。

        真是……要死了。

        兰陵王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少女，他不知自己现在的望折磨和之前被得几乎昏过去的折磨哪个更痛苦。

        或许这两人天生就是来克制他的。

        他终于在她低吻他的时候缓缓开口，沙哑得像是刚被人深过。

        “你能不能……快点？”

        少女微顿，抬手摸了摸他的发丝，“不可以，长恭。”

        她垂眸，低声：“里面在出血…不能再快了…再快一些伤口会撕裂的。”

        他盯着她半晌，终究是闭了闭眼，嗓音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