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扯了扯嘴角，抬看他。

        “上辈子，他亲手折断了我的小指，而我疼得快要死去了，真的会想要去死啊，太痛了。那种滋味我两辈子不想再尝第二次，但那个时候我竟然满心欢喜甘之如饴……他太会蛊惑人心，寒陵。”

        “太痛了……”

        “我疼得快死了啊……寒陵。”

        她着自己小指的，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断，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张着嘴，却不过气来。

        恨得想要抽骨，恨得想要挫骨扬灰。

        她被挖去心脏，遗弃在乱葬岗。

        青年亲了亲她的。

        轻得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没有过多停留，他亦没有撬开齿攻城略地，她茫然地从心脏抽缩的疼痛中回神，看着他平静到像是寂静夜空的目光，低用手背抵着眼睛，涩然地弯了弯。

        他甚至都不会让她知他难受。

        “对不起。”她低亲他，在他微怔的时候撬开齿，尝到那齿间郁的血腥味，心一痛，轻声，“我会轻轻的…寒陵…不会弄疼你，好不好？”

        她沉浸在仇恨中，甚至忘记了他还在蛊虫躁动的影响中，未曾纾解。

        ……笨死了，寒陵。

        纤细的手指落在的口，热的依旧紧致得像是初次，他承接着细致的吻，她咬破尖迫他饮血，咙的剧痛竟然在血的哺喂下渐渐缓解，他微动，血中的情度渐高，冰凉的手指对他而言毫无疑问是一种刺激。

        墨色的眸子蒙上磨砂般的雾气，呼短促而重，他结动了动，在她手指弄着会阴上方的阴时发出浅浅的闷哼。

        闷闷的声音被堵在咙里，交的水渍声混不清，他被迫吞咽着她尖涌出的血，咕咚咕咚的声音混着细致吻意的水渍声，呼几乎被上的少女全数阻断，大脑因为缺氧而慢慢失去了思考能力，上的望在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感官无限放大。

        他似乎陷入了黑暗之中，却又将周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半敛的眸子晕散开来，面色呈现出不正常的红，齿间的津将泽得发亮，手臂无力地搭在她的脊背上，双岔开将自己的阴和后完全暴在她的掌心中。

        指腹在褶皱上弄着。

        分出来的透明打了指腹，她一圈圈地用拇指指腹按着，食指不忘刮了刮眼上的前列，下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着，晕散的眼瞳睫羽颤得厉害，偏着低低息着。

        子好……

        少女低吻住他的果，尖舐着小小的孔，让他的子漾起细密的快感。青年被得失神，仰宛若涸辙之鱼狼狈息着，结在脖颈间挪移，咙中的压抑声音全然发不出来，疼痛让他用力咬住下，干涸的被他咬得死白。

        他叫不出来。

        “不要用力……寒陵。”她低吻住那干涸的，被他无意识的用力咬出血来，手指捻弄着已经发的粒，弄着他的晕，一圈圈地抚着，在他耳边低声安抚，“还想要吗？”

        里面的蛊，无法抗拒主蛊提供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