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无敌抱得离不开自己。
无敌最初还叫骂不迭,渐渐地,莫名其妙就没了脾气。
彼此最不堪的一面,互相领教了,再也没有秘密。
平常形影不离,虽然勾心斗角,临敌时,却也默契十足。武功是一起练的,习以为常,到了这回事,也不由自主地,忘乎所以,想要pei合无名。
不懂,就不耻下问:“大哥,你总tian我耳朵,是什么意思?”
无名一副老练的模样,沉思片刻,附耳告诉无敌,如此这般。
无敌将信将疑,依样画葫芦,tian了tian无名的耳郭:“你怎地不怕yang?”
“因人而异。”无名中肯地dao。
“大哥你的要害在何chu1?”
“你这般蠢,恐怕是找不到。”
无敌不服气,在无名shen上胡乱摸索,最终一无所获,哈口气,挠起yang来。
“我教你。”无名翻个shen,避重就轻,极缓慢煽情地搜索刮寻。
这滋味太销魂,无敌熬不住,捉住他的手:“大哥你和谁学的?”
无名不答只dao:“你可还记得,在三弟房内看春画,有一副姿势颇为hua稽。”
“怎么不记得?”无敌想起往事,绷不住,噗嗤笑出声。
两人均是十分好奇,如法炮制,演练了一番。
无敌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笑罢对自己深恶痛绝,真是卑贱到了泥土里。
然而,这般肆无忌惮,为所yu为,的确很快活,好得就和一个人似的。
最终,无敌心悦诚服,糊里糊涂地笑dao:“大哥,你有毒。”
“怎么?”无名也有些乏了,闭着眼,餍足地问。
“会上瘾,”无敌沉默半晌,满不在乎地dao,“我以为,两个人定要情投意合,卿卿我我才有意趣,平白辜负了许多辰光。如今我算是想通了,只要快活,guan他是谁?”
候了片刻,未得到回应,无敌侧tou看向无名,这厮竟是睡着了。
昨夜与玉非关斗了一场,一直未曾合眼,大病初愈,又荒唐了三四回,怎能不累。
手还放在他腰际,不轻不重地搂着他。
无敌呆看了无名良久,回想方才无名的举止,这份亲密温柔,他有些想霸为己有。
无名若是待他太好,他会忍不住,再一次,肝脑涂地,那就太过不堪了……
简直guan不住自己,阿拜和娘亲在世时,他就是胡作非为的xing子,说翻脸就翻脸,家人最是疼爱他,就算是他的错,他也绝不低tou,娘亲一定会哄他,阿拜给他捉鹰chu3。
突然就没了,再没有人如此纵容他,是无名救了他,他想接近无名。
并非报答救命之恩,年纪太小,人生地不熟,本能地想找个寄托。
或许真的是趋炎附势,攀高枝罢,教同门师兄弟识破,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他撩起衣衫,让无名看自己的伤疤,企图以此为证,他二人有些干系。
然而,此路不通。无名只是漠然地看着他。往后的事,便在那一刻注定了。
他也曾想过,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站在无名shen旁。
他要和无名平分秋色。屡败屡战,坚信勤能补拙。然而,并不能。
何为天资?睡一觉,便能悟出的玄机,不费chui灰之力。
这和夸父追日也没什么